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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Virtual Sound Check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 文 吳榮宗
20191214_為何要預調整系統_大型擴聲系統設計應用篇
現場演出的控台有一個新的字義 Virtual Sound Check,你注意到了嗎？就英文字面直翻過來是虛擬聲( 校 )檢，
但是聲音要檢查什麼呢？工程師為何要去這樣命名，你去深入理解這個近代標附在數位混音控台的新功能，會發現到就是個多軌紀錄與回放介面功能，因此它幾乎與個人音樂工作站 DAW( Digital Audio Workstation )多軌訊號錄製等作業
牽連在一起，所以你的職場焦點是在早上裝晚上正式與拆台的演出生態，就都會把 Virtual Sound Check這個功能自動
給忽略掉，甚至當作控台上沒這東西似的！
來吧！讓我們重新面對這件事，同好們看完這篇之後就好好地把這門應用拿回來多利用，對於現場演出它已經是當下的
主流工具之一了！很多控台從眼觀級到一般庶民級都帶有( 錄音與回放路由介面指派 )這個功能，有的是標配，有的是要
再花錢從第三方支援取得的，而一般用戶也都僅將其鎖定在兩軌側錄罷了，現在這個認知真的不一樣了，為了滿足舞台
上演出需求與張力，多軌記錄與回放能力在控台上是不可少的配置...
什麼是 Virtual Sound Check，認真地說它涵蓋太大了！讓我們走一遭充充電醒醒腦。
當一個演出節目正式之前你會有一大堆的前置作業必須落實，這不外乎是現場空間理解、系統架設與調整一直到混音，
長期巡迴演出的作業更是戰戰兢兢如何讓擴聲品質、舞台返送、耳內監聽盡量每一場的聲音品質是穩定如常，那麼如何
讓現場工程前置作業是落實的銜接演出在歌手與樂手還沒上台前？
在這裡去掉個人的習慣與色彩，這個現場擴聲作業流程概略的將它區分出幾個大項次，
一，空間友善程度理解( 預期 )
二，擴聲系統組合與修正( 調音 )
三，樂器訊號預調整( 混音 )
四，彩排與演出( 優化 )
上面掐頭去尾的理出四個項目，我們通常會在第三項開始與控台著實的接觸了才稱之為 Sound Check。
現今在安裝組合系統過程的調整普遍仍然是不被重視與信任，端靠個人感情維度進行聲音工程。
在這些作業項次裡縮談一些 Sound Check跟 Virtual Sound Check有關連到的流程與聲音職場技能應有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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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匹配完電平的麥克風拿起來 OneTwoOneTwo聽判它與現場空間親善的程度，切莫急著調動 EQ.，這裡能允許你出手
的僅有通道上的高低通濾波介入，你清楚語音清晰能力首重範圍從 500Hz到 2000Hz這個頻域，倘若主觀聽判不如預期，
你還得區分出是空間結構、材料與六個面向影響的，還是電聲系統組合的頻響曲線與環境空間沒有整合好，你更清楚這些
過程都會是有憑有據的( 透過視窗觀察 )，以前也曾在文章裡說過( 一只拾音麥克風製造出來不會糟糕到讓你必須每一次
要藉由控台的 EQ.調整改變才算是正常的聲音 )，所以懷疑一下你之前的混音習慣吧！
透過語音傳講聽判過程可以取得環境空間的清晰能力，這算是聲檢( SoundCheck )的第一步，因為對於電子訊號而言，
人聲屬於持續性( RMS )的訊號型態，從發聲到穩態期到消退過程時間比較久，因此過程可藉由這中低頻域偶爾夾帶唇齒
聲來判定環境的親善程度，這些基本聽判資訊能夠幫助理解後續現場麥克風開放數目的清晰允許，也就容易理解與掌握
現場有效的擴聲量級...
( 當你知道這一場演出在音品上是不理想的，起碼也要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不理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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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調整是電聲最基本調整之一，而刻度往往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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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值樂器與持續值兩種樂器特性是不同的量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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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裡若夾有現代樂器如最普遍的鼓組系列，那麼透過大鼓踩踏取得音箱紙盆的瞬態與空間的結合能力，首先樂器特性
大鼓屬於峰值型(PEAK)的樂器訊號，若以拾音麥克風這裡說起，那麼大直徑的音頭( >25mm )在取得峰值下潛頻段的脈衝
訊號會比小振膜來得吃香，雖說有的數位控台對於 30Hz以下是不說明白的，但是在樂器拾音源頭一開始就能夠照著規矩
來就是好的開始。
藉由大鼓訊號能夠取得聲音暫態的長度( 在演出空間裡 )，直白解釋就是當整體音樂走起，大鼓瞬態的節律時間是否超過
四分音符範圍，這個脈衝是可以透過人耳聽判識別出來的，而你必須非常明白這個延滯追尾的物理現象是由於系統時間
整齊導致的，還是過響的低頻包覆導致箱體機電特性表現過高形成的，別慫了喔。
( 暫且拿掉空間環境，在系統組合結構與大鼓的定位能力它們是息息相關的，單單依賴那兩串全頻主喇叭是沒法將大鼓的
低頻峰值段忠實表現出來，它還必須有額外的低頻箱子支援，而低頻箱子的分頻範圍又再一次決定大鼓的能力，例如
分頻 80 / 60將得到下潛氛圍，100 / 120將得到峰值體感，單從一只低頻箱子是無法共享兩者的，切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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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的施加目的為的是要讓樂器訊號整體更加的在現場似( 感情化 )，由於迴響( Reverb )效果擬仿的就是那空間反射的
現象，因此很多人總是費心苦惱如何定下早期反射時間，其實啊，既然是感情維度的事就以聽判為優先。
適聽耐聽就是最好的。但若一定要在其中找出這麼一個尺規來，那麼根據人耳與腦中樞的特性，原聲與迴聲相隔約 0.1秒
耳朵就能聽判出兩者前後，這 0.1秒即 : 0.1x1000= 100ms，換算( 100ms x 343 )÷1000= 34米。
若規矩的把這 100ms拿來當作效果器 Reverb空間反射預延時設定，那麼在音樂律動超過 100以上的快歌節奏都不太適用
( 俗稱拖板 )！當聲音打到牆面再回頭讓你聽出第二聲= 100ms，取其 1/2的距離即 : 100÷2= 50ms= 17米，
又是在快節奏上差強人意，因此又要慢歌與快歌皆能通用，於是再折其半，換算( 25ms x 343 )÷1000= 9米，
結果讓 Reverb預延時又能有空間的反射，又能在四分音符常態的節奏裡共融，因此效果器的早期反射時間泛律，預設
在 25ms前後之間這麼一件事就是來自於空間聲學反射( 不包括建材因素 )。
透過效果器時間渲染能夠從泛頻衰退過程了解到聲音頻響在哪一部份過多或是不足，例如唇齒渲染的延盪，低頻過多的
收斂，這在預調整過程都能有一個感情評判的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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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效果器型態然後優化使其在現場能夠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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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態 EQ.在現今已經是現場演出的比需工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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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態處理器(Sound Check)
上面以 Reverb部份作為效果應用論述主要是讓音樂訊號能夠整體從樂器到空間現場有一個聽判融合匹配平衡，而在個別
樂器的渲染與優化就落到動態處理器的身上，很多人在這個區塊都僅將焦點落在壓限器身上，這並不是沒原因的，主要
是因為早期類比文化傳承使然，利用電子元件真空管與變壓器的傳耦過調失真特性得到音樂圈的接受，這一部份被統稱為
暖系音樂時代，而壓限器這一個科目應用有空再聊。
對於現場演出在通道上介入一個壓限器，企圖透過電路設定而得到預期的音品這是難上加難，再殘酷些，現場是不可能有
什麼樣讓人驚豔的大變化在聽起來的過程( 有感覺良好的都是調整者本身心理因素佔比高 )。
因為人們總是在乾淨的工作室所得到的聲音結果，天真的要魔術般展現在一個大現場演出空間，聰明的你會理解當這六個
面向的反射時間、大建築的角落充斥時間追尾滯留的能量、現場環境噪層因素等等，這些細膩的變化怎可能表達得如預期
的好？於是過調( 更動 EQ. )現象總是在演出過程產生，最後形成控台訊號與喇叭內容完全不一樣的結果。
( 在預調整過程藉由動態處理器介入可以評估現場聲音透過音箱之後，訊號能夠達到多少程度的渲染 )，
以近代現場擴聲應用在通道上的處理幾乎是以動態 EQ.為首要優化工具，這幾年的演化讓動態 EQ.都已經成為數位控台的
標配功能，至於暖系音色的勾勒在現場則是次要的聲音調整( 很難可以有效聽出 )，筆者也寫過這方面的應用...
由於效果器與動態處理器這一部份論述充滿過多個人感情維度的成份，在這裡就不多著墨使用過程，聲音渲染優化是電聲
最基本調整之一，而刻度往往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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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到論述主要的焦點( 冷彩排 )，要筆者針對 virtual sound check在現場演出的作業模式，就職場上會直翻為
冷彩排，(少爺或是小姐都尚未進場的技術彩排 )。
其實人們總是在系統可以出聲音之後，都會播放自身耳熟能詳的 CD音樂進行評鑑，這已經屬於冷彩排部份了。
那麼把演出系統的校檢過程再進行演出仿真，主要是在歌手與樂手尚未站在舞台之前，現場擁有演出的多軌資料，藉由
控台回放的功能( Tape Return )將一樣的演出內容播放在當下空間裡。
Tape Return這個字義文化來自於早期的錄音設備都是磁帶材料，甚至到了數位 DAT都仍然以磁帶圍住要記錄元件。
各家控台路由指派都有自己的功能字義，你只要清楚都是跟紀錄與回放有關的指派設定即可，不燒腦的。
而冷彩排焦點是真人未到就能夠進行各項樂器與現場空間的聽品磨合，尤其是每一音軌若是麥克風記錄都會夾帶著在現場
舞台上底層訊號的串聲，這個串噪它能夠幫助相當程度理解事後演出過程會產生多少的清晰干涉。例如樂池裡多位合音的
麥克風內容總是帶有電吉他的串聲，那事後就可以協調更換位置或是移動吉他音箱到舞台下方等議案。
回放擬真過程唯一不足之處就是舞台上鼓組樂器直打聲的量級，樂器音箱位置的量級與觀眾噪層。( 一套傳統鼓組實際上
在其位置上能產生 110分貝以上的聲壓級 )，所以就算空間再大，你在 40米控台處仍然可以聽到傳統鼓組直接發出的
聲響在不使用拾音麥克風之下。舞台上的直接噪層與擴聲清晰條件是正比相對的，直打聲愈大則舞台監聽的返送電平就會
增大與之抗衡，遂而影響到外場擴聲清晰，這些電聲預調工程內場與外場都是息息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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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彩排( 暖排 )
到這裡必須釐清一件事，在現場記錄樂器訊號到多軌錄音機( 目前都以電腦進行居多 )，訊號內容要有能力沒有被色染
過的紀錄下來，而回放的訊號路由必須有能力指派回原樂器通道上，雖說這樣的功能設定普遍已經是控台標準配備，
但是若沒說明白這個基本路由，會造成回放不忠實與這個論述就對不上焦點了。
筆者在之前巡迴演出項目，暖排過程都是建構好多軌紀錄機動備著，隨時被點選曲目即時回播給現場歌手樂手複習，事後
混音成兩軌母帶匯出依照需求提供給樂手們練習與評鑑用的母帶，其中配合靜音掉某些樂器進行搭排，例如靜音 BASS，
直接現場彈奏，或是靜音掉合聲的音軌由現場搭唱，這些彩排過程應用到的需求都是因為演出曲目編輯需要，演出場地的
磨合、耳監與返聽優化、噪音底層控制，豐富彩排的過程滿足歌手與樂手在演出事業上的變化，我們職場的專業度會被
信任與提高的 Virtual sound check會變成演出焦點就是這個理由而且是方興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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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排進行過程也就是控台通道上進行音品優化的第一次，當回放的聲音能夠與現場預期相近，那麼控台混音的忠實度就會與
擴聲系統相似，而你要清楚的是低音與超低音響度是依現場環境空間而匹配的，與控台主喇叭之間沒有直接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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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場( Front Of House )
最後就是表演這一天，紀錄下來的聲音可以裡用交通間段在電腦裡面回聽過程，對於擴聲反射，監聽支援，樂器混音定位
的優化都是能夠幫到忙的。
演出當天所取得的多軌訊號最大的不同就是觀眾的噪音底層，當我們從這些噪音底層的量級比例就能夠評估到場地與擴聲
增益的差別，不同的演出場地在噪音底層反饋給所有拾音麥克風都會留下結果的，例如外擴量級過大導致反射回舞台的噪
層提高了，在回放資料裡可以聽判出追尾的冗滯，影響到必須增加舞台上返聽的電平值，這類循環性消極的調整方式就能
在回聽過程找出最初發生的原因，然後與樂隊老師甚至歌手一起參與優化擴聲與監聽的聲音品質。
監聽( Stage Monitor Speakers / In Ear Monitoring )
Virtual Sound Check還有一個鮮少人用的優化功能，將回放音軌套用在監聽控台上( 如果監聽控台通道排序是一致的，
這屬於工程設計方面的層次，有空另闢再敘 )再混音到歌手耳機的輸出端，這個回放可以取得歌手當天演出過程所聆聽的
混音平衡，例如整體高頻偏噪了，這可以判定觀眾的鼓譟影響耳內的清晰，因此會要求返聽工程師增加唇齒頻域，
解讀過程例如 click的訊號過大或是大鼓顆粒比一般樂器佔比高，估計是現場環境影響或是外場下潛頻段提加過多導致
追尾現象，低頻不在四分音符拍子內，因此需要更多的峰值定位幫忙穩住音樂拍子等...
與實際不符的調整
說到監聽工程演化至今在舞台上的返聽支援技術已經不是諸位所能想像的，由於論述焦點之故，在這裡僅提一下跟冷彩排
有關連的，一個常態的演出在舞台監聽工程設計，耳內與返送音箱是兩套分開獨立系統的，光從音箱出聲音的就必須跟
外場的擴聲增益有一個參考量級的校正( 包括輸出端推桿與旋鈕的 0dB對應聲壓級參考位置 )。
當舞台上的擴聲量級與外場落差愈懸殊，最後的的結果都會在監聽控台上反應出來！那就是過度調整的 EQ.曲線，也因此
當監聽控台提供給歌手與樂手的樂器訊號在通道 EQ.上是過度調整的即表示整個演出現場的擴聲增益不是在參考範圍內，
而通常都是外場擴聲過響導致音品惡化，其中最常碰到的是低頻在舞台上的節律是延滯的，中高頻反射能量可以聽判出
非在正拍內到達歌手與樂手耳朵的，這些不良的演出現象都可以從回放過程得到驗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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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件式冷工具動態 EQ.應用在演出已經是非常成熟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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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擴聲系統聲壓級的掌握是舞台上清晰的重要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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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與演出隨時夾帶多軌介面( 中下方 )機動配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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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科技文明推移，現場擴聲演出工程需求一直在求變求好
與求快，對於 Virtual sound check這一詞，它不會只是
個人工作室與唱片錄音的代表。
以前為了一個現場演出的錄音工程，那真是超級大陣仗啊！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不科學勞民又傷財，這是年輕一代音響人
所無法意會的場面，幾年光景一過，Multi Track Record
變成控台的一個標配功能，誰能想像一只 USB就能進行多軌
錄音與回放！這個功能優勢讓它與現場結合一路走來變成
演出必備的作業文化( 應該稱為工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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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彩排它包含著現場演出工程，從最單純的 Sound Check躍升到 Virtual Sound Check，有能力提供獨立記錄各項樂器
訊號與即時回放，包括控台物理推桿能藉由第三方支持結合到電腦編輯平台進行即時遙控！
對於音頻演出作業的資料在後續的優化從歌手到樂手，還有工程人員都在 Virtual Sound Check裡穫益，沒想到吧！
Virtual Sound Check的技術認知與為什麼變成主流現在有概念了，之前對於它是陌生或是忽略的同好們，現在清楚了
這層的意義就好好善用它喔，謝謝開卷有益喔。
20200608音匠台北 吳榮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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